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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爹头发比毛笔舒服H yū wan g sh e.i 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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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阿爹快点,快点进来,求阿爹肏棉儿,好不好?”

赤身裸体的少女,玉如骨,脂如肤,芙蓉如面,满脸依恋窝在他怀中求欢。

正如她幼时可怜兮兮求他留下陪她睡一样。这小娘儿从小便是学会一派纯真地发骚,时时刻刻不停引诱她生父。

沉白将她翻过身来,让她面对着桌上那幅画,然后贴在她耳边,低语问:“棉儿可知这画何解?”

只见宣纸上描摹着一树梨花点点如雪白,压在粉嫩娇艳的海棠红之上,画得隐约朦胧,却极为暧昧。棉儿不明白阿爹为何会在这时候考问她,一脸茫然摇着头,反问:“不晓得,阿爹,这到底是什么?”

沉白笑而不语,握住她软软小手,在纸张写下一行题字。

一树梨花压海棠。

正好写到最后一笔时,漏壶滴完最后一滴水。子时已到,新的一天伊始。

沉白低头,问:“可明白这句为何意?”

棉儿抱住他脖子,全身像树懒般挂在他身上,耍赖地说:“不管,棉儿不管,棉儿只要阿爹……”

沉白抚摸她乌黑长发,眼底变柔,问:“要阿爹什么?”

女孩搂紧着他,呜咽着回答:“要阿爹手指,要阿爹肉棒,还有舌头,什么都要……阿爹给棉儿,好想被阿爹填满,只要阿爹,只要是阿爹什么都好……”

这含哭声音嗲到骨子发酥。

沉白捏一捏她红红的小鼻子,叹息道:“真是贪吃的小淫娃。”

言罢,他俯首吻上女儿的嘴唇。舌头一伸进来,便尝出方才奖励给她那颗糖果的甜味。

那是他亲手为她制作的糖果。

沉白伺候闺女伺候惯了,连糖果都得自己做才放心,总觉得把女儿身上任何东西托于别人之手都令他心存芥蒂。苏式糖果闻名遐迩,而他这女儿极爱甜口,在帝都时尝遍各种糖之后,还是出自亲爹之手的糖果最合她胃口。

这糖果,犹如他对爱女的点滴温柔照料一般,外面裹着一层厚厚的诱人蜜糖,而实藏着凶险剧毒的芯。可怜无知的女儿本好甜口,竟是自己主动将诱人糖果吞入嘴中。

当时初为人父不懂分寸,对女儿颇为纵容,结果五岁的棉儿贪吃糖果坏掉两颗乳牙,这可把老父亲心疼极了,深深自责不已。后来便立下规矩,每日最多只允许吃叁颗糖。

可尽管如此,也许是糖吃多了,她口中总是香甜如蜜糖,一次亲吻就余味无穷。他只觉得这小女儿恐怕是糖果成精的,全身上下处处都是甜蜜蜜,令人欲将她咬一口,让唇齿间融化那甜到极致的佳肴。

沉白舌头在女儿嘴中时而温柔安抚,时而肆意横行,直到舌尖伸到长在她内侧深处的后槽牙。这颗牙去年刚萌出,尚未完整长齐,小小一颗可爱极了。

一碰到她这颗牙,他的心就软得要化掉,不自觉地想起这娇气小娘儿幼时每次换牙都要死要活的,整天就爱黏着阿爹喊疼喊难受,让阿爹帮她对着疼痛处吹吹气。沉白当时再忙,一回来便让她张嘴,然后亲眼细察她的牙,只怕长歪了。正在他的一天天见证下,女儿换掉一颗又一颗乳牙,他也将她萌出新牙的一切日日细微变化尽收眼底。

这是他一手娇生惯养出来的亲女儿。

沉白轻轻叹气,然后宽衣解带,把女儿放在书案上,将欲望孽根顶在她穴口之外,柔声问:“棉儿是为父的何人?答对便喂你吃肉棒,嗯?”

女孩眼神迷离,早已饥渴难耐,连忙回答:“棉儿是阿爹的女儿,阿爹的乖乖小娘儿,阿爹快快进来呀……”

沉白捏一捏她奶尖,道:“哪家女儿这般骚浪向父亲求肏?”

“说,棉儿是不是阿爹的小娼妇?被阿爹亲自养大的瘦马,供阿爹玩弄的小雏妓,是不是?”

他温润声音染上欲意,显得格外有磁性,句末语气微微提高又隐隐威压,像魔咒一般在她耳边引导。

女孩似乎被夺魄勾魂了,乖乖地重复他羞辱之言:“嗯嗯,棉儿是阿爹的小娼妇,棉儿是供阿爹玩弄的瘦马雏妓……求求老爷赐奴肉棒,请老爷肏奴吧……啊……”

终于进入了。

棉儿轻微合眼,沉浸地享受这种被填满的熟悉满足感,这是毛笔无法媲美的。

沉白往往一进来时会极有欺骗性地入得很轻柔温吞,先缓一缓兴奋之情,为了长久之计。他边从容进出,边捏一捏女儿的绯红脸颊,问:“这些话也是跟秦楼楚馆妓女学来的?”

棉儿实诚回答:“不是……这是梦中,梦中听见的……”

沉白沉声一笑,手指伸进她嘴里,逗一逗她小舌头,又问:“棉儿做的是什么梦?”

“梦见……梦见自己成为阿爹的小妾……”小女孩很熟悉他这一举,熟练地专心舔起他那根修长手指,像是平日里含男根一样。

沉白声音还是异常冷静,仿佛陈述事实一般,道:“嗯,上下两张嘴都这么会吃,定是从小被灌精养大的小瘦马,真是骚浪贱妾,哪有主母样。”

他宴席上曾听见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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